谢朝酒没品出味来,聚会就结束了。
大家都喝酒了,安格斯最后打电话叫助理来开的车。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了,谢朝晕乎乎地爬上床睡觉,只想着养足精神拍明天的打戏。
翌日,谢朝起了个大早,准备去搜寻搜寻这附近有没有中餐馆,留着以后几个月改善伙食。或者说在这外面找个菜市场,买点儿生鲜,自己随便做点儿。谢朝自信地觉得就算自己做得再难吃,也比成天汉堡可乐强多了。
这边儿的人似乎不喜欢早上活动,街上都没有人,偶尔路过几个人,还是为了减肥的。谢朝感觉这边儿至少比澳大利亚那里好些,满大街都是过度肥胖的,大约是垃圾食品吃多了吧。
虽然谢朝是个懒于运动的人,但还是认为身体要以健康为主,这么胖也不是个事儿。之前澳大利亚的小胖子邻居就被他折腾得要命,他是接到经纪人的强制要求,没办法,必须锻炼出好身材,而小胖子则是被殃及的那条池鱼。谢朝运动的时候就爱找小胖子,小胖子苦不堪言。
昨晚上后半夜淋了一场小雨,街道上残留着水痕。谢朝遁这有些浅水洼的小路往前慢慢走,他本来想着这一大早还可以跑个步,结果这水洼和他不对付,只能放弃这个打算了。
一路上快餐店倒是很多,中餐馆却没见找几个。虽说剧组所在的位置略微偏僻,但附近还有几所大学,居然连中餐馆都没有,谢朝觉得自己运气有些背,之前赶过来的路上明明见着了许多。
谢朝很久没有自由自在地活动了,在国内出门吃个饭都会被别人认出来的,私人空间太少。现在这里全是不认识他的外国人,他想抠脚都不会有人管,不过抠脚这种有碍雅观的事还是算了吧。
然而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谢朝在路旁就瞄见了一家“99大华”,华人开的连锁超市,里面有不少中国式卤菜,囤点货回去当小零食吃也不错,还顺便再买点儿酱料。
九点多钟逛超市的人寥寥无几,谢朝就一个人随处转悠,在生鲜区那里逗留了好一会儿,看看鸡腿,瞧瞧鸭翅膀的。他那两个助理没一个会做饭的,蹭饭倒是很在行,指望不上了。
本来公司要给谢朝配备三个助理,其中一个是生活助理。但是谢朝一想好不太容易能独自生活,想吃什么吃什么,干嘛还要助理管着,又不是生活残废,直接婉拒了,然而公司还是硬塞了一个健身教练,督促谢朝保持身形。
现在这会儿谢朝后悔了,万一人生活助理会做饭呢,在这种不毛之地就显现出非同一般的价值了。
走道尽头那一排架子上全放的酱料,各种各样的,谢朝转过身去,想拿几瓶子拌饭酱,可以回去拌着面包吃。
超市地面上铺的是青泠泠的瓷砖,可能是因为在负一楼的缘故,再加上昨天下过雨,瓷砖上蒙了些水汽,有些湿滑。谢朝没注意,脚底下一滑,一不小心撞到了从拐角推着车出来的人。
超市里的推车都是特殊材质做的,又硬又牢固。谢朝猛地一撞上去,正好撞到了腰,霎时疼得厉害,顿时龇牙咧嘴起来。他靠着货架缓了缓突如其来的疼痛,撞伤一开始实在是疼,不得不先缓一缓。
旁边一双手伸了过来,扶着谢朝,声音里也有几分焦急:“还好吗?没事儿吧?”
谢朝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感觉昨天晚上才听到过。
他略微侧过头,入目的便是安格斯那张放大的俊脸,湖蓝色的眼睛正紧张地盯着他。
出来逛个超市,还能遇到熟人,谢朝都有点想笑了:“真是巧,在这里还能遇到你。”
安格斯没空和他说笑:“我刚刚实在是没有注意,不小心撞到你了,还疼吗?”
谢朝揉了揉腰,刚才那下撞得挺重的,还是有点疼。不过这倒不是安格斯的错,是他自己走得太快了,还没有注意前面的推车。
“还好,这点小伤已经不疼了。”谢朝挤出一个笑容说,“你怎么一个人来超市?”
安格斯扶着他,反问道:“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他垂眸看了看谢朝的腰:“真的不疼了吗?要不然我们去附近的医院看一看。”
刚刚只是撞得猛了些,谢朝现在缓了缓,感觉已经好多了,不过腰那一块肯定青了,受伤程度估计和以前拍武打戏时的轻微擦伤差不多,没什么大事,回去抹点药就好了。
谢朝摇了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我回去抹点活血化瘀的药。”他指了指那一排排的菜,“我东西还没买完呢,不能让这点小事耽误了我买东西的时间。”
说完便推开安格斯扶着的手,率先往前走去货架边,拿了一堆酱丢在他的推车里面,展颜一笑道:“正好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而且我还没有拿推车,咱俩一起吧。”
安格斯见他活动自如,也不去追问了。他看了看谢朝买的一大堆酱料,问道:“你这是准备回去做饭么?”他见谢朝还拿了一些油盐酱醋,感觉很像是做饭前的准备。
“是啊,是想做一点饭。”谢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点不太习惯这里的饮食习惯,所以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安格斯推着小推车往前走的步子滞了一滞,抬眸凝视着谢朝跨步向前的洒脱背影,七年真的是个漫长的时间,他都已学会自己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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