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敌不过司祺的笑眯眯攻势, 我被迫住进这家客栈, 虽说这家客栈的条件是这座城里最好的, 但一想到司祺和秦离就住在我隔壁房间, 我就郁闷啊!你不能想象秦离沉着脸的样子, 比西伯利亚大暴雪还要厉害!而且三年不见,我觉得秦离的脾气愈发生冷莫测了!
阿弥陀佛, 老头在上, 我祝你一路平安,总算你一生做了两件好事, 一收了秦离, 二是收了我,让我们成为相亲相爱的师兄弟~
房间里, 我泡着脚, 看着闵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为我忙着那些琐碎的事情, 我有心想问“雨柏公子”的事, 只是想想这两年来闵翌为我尽心尽力,保留那么一点隐私也没什么不对,我似乎不好去探究。只是……就好像你一篇文章看了一半了,喜欢, 想看, 结果VIP了, 看不了——搁心里多憋气呀!
我的目光随着闵翌转来转去, 闵翌突然一个转身, 我没来得及移开目光, 就被他逮了正着。我很是尴尬,僵硬地抬手给他打了个招呼:“嗨~小翌翌~”
闵翌嘴角抽抽,叹道:“奈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
其实我比较无语的是怎么连闵翌也开始叫我“奈奈”了,他一向都叫我“小公子”的说……莫非那什么“雨柏公子”的名号出来一下,身份也不同了?
我抓抓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不是……我是有点好奇,不过你不想说也没关系,那个……”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闵翌摇头,顿了顿,看着我道,“我姓弥名秀,‘雨柏’是我所练剑法的名字,所以江湖上的一些人会这么称呼我。”
雨柏剑法?真是奇怪的名字!
不过我对另外一个问题比较好奇:“那……你怎么对老头说你叫‘闵翌’呢?”这个名字好像和他本名没有什么关系啊。
不想闵翌耸耸肩,无奈道:“那天曲先生将我救回去,我醒来之后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就和他说我叫‘弥秀’,也不知道曲先生是怎么听的,竟然听成了‘闵翌’。后来我想用本名确实不好,就没有辩驳了。”
“……”
我想起来了,当初“闵翌”这个名字是老头告诉我的,我当然不会去怀疑,就一直“闵翌”“闵翌”地叫下来了。
老头绝对是故意的!
按照秦离的生平来看,如果老头是他的师傅,那老头就是传说中的绝世高人,就算老了——他也没多老——功力也不可能退化到老年失聪的程度!
如此看来,老头是在帮闵翌隐藏身份,想来“弥秀”或者说“雨柏公子”这个身份不简单吧?
我瞅瞅闵翌,小心问道:“那今天你被司祺认出来没关系吗?”
“……应该没什么关系。”闵翌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犹豫和不肯定,或许是看我担心,便解释道,“我本是鞨国人,那些……仇家也都在鞨国。离门和清欲宫虽然势大,但也仅限于熙国境内。熙国和鞨国关系紧张,我想那两个不太可能和那些人联系上。”
虽然听得出闵翌的话里有所保留,不过我也足够满意了,闵翌能对我解释到这个程度,我知足了。
“那你还会留下来吗?”我有些不安地问。
闵翌笑笑,道:“如果你不赶我的话。”
我顿时兴奋地跳起来,给了闵翌一个大大的拥抱,叫道:“当然不会!你走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像你这么好的大管家了呀!”
闵翌笑道:“那我还是走好了,省得你再这么剥削我。”
我知道闵翌不会走了,心情大好,也难得闵翌与我开玩笑,我假哭道:“呜呜,小翌翌,你可绝对不能走!我给你加工资就是了嘛……”
“那可说好了,我要涨五成!”
“……”
果然是客大欺店……
不过就凭闵翌为我做的那些,翻倍也值得。
我缩回床上,闵翌帮我把洗脚水端出去——话说原来不知道身份就算了,现在发现闵翌似乎颇有来头之后我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有点脸红地坐在床上,虽然俺现在的脚脚很漂亮,也绝对没有任何不雅的脚疾,不过我还是觉得是不是应该自己去倒水比较好。
想着这些的时候,闵翌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封信:“云若的。”
闵翌将信扔到我怀里,我大喜,迫不及待地拆了信。
云若的字迹一如我印象中的那样清俊,看了便让人觉得清爽舒服。开头第一句话是:“奈,来函知奈体安好为慰……”我眉头一皱,再往下看,“……思与时积,毋任神驰……”我郁闷了:看不懂。
“闵翌……”
我拿着信可怜兮兮地看着闵翌,闵翌一愣,揣测道:“看不懂?”
点头!
曼臣的文化水平不高,仅仅是看得懂字的程度,要读这种正规的文言书信很有难度!
闵翌无奈,拿过信来给我念起来:“奈,来函知奈体安好为慰。思与时积……”
“停停停!”我大声喊停,“我认得字,只是这些字连起来我就不懂意思了!”
闵翌摇摇头,将信看了一遍,才说:“云若说,他看到你的信知道你过得很好,所以很高兴。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也一天天想你……”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谁知闵翌白我一眼,毫不留情地说:“别高兴那么早,这都是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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