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的威力比我想的要好一点,当然,这也是应该的!为了制作这原始的□□炸弹我可不容易啊,要从云若的药里偷硝石,结果就是导致云若的药性少了寒物调性,让云若不得不在每天下午忍受更加燥热的煎熬;我还要强忍胃痛吃油腻的烧烤,为的就是那廉价到令我一想到自己所作为就有喷血欲望的碳灰,以及一抓就会留下一手黑污的铁网;还要拐弯抹角地向青瓷拿除毛物品,结果我只考虑到这个世界也用硫磺除毛——因为沐浴的汤水里有硫磺的味道,却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药学太过发达,硫磺竟然已经同其他药物一起制成了膏状,令我无可利用,还不得不假戏真做把自己搞得寸草不生……还要以咸蛋之名收集油、白酒、麻绳和陶坛,最后我更要以童话里的老巫婆为样板,半夜三更狞笑着将这些原材料磨粉装罐!
但是,上天是公平的!努力是不会白费的!哇嘎嘎,如今就是我一展身手的时候啦!
我在众人还没有从第二粒炸弹的威力中完全清醒的时候扔出了第三颗,只可惜原始工艺的产物多少带上了不稳定性高的缺点,第三颗炸弹虽然也爆炸了,威力却小得可怜,就是烟大,呛得那拨人直咳嗽。我连忙扔出了第四颗,弥补了上一颗的微弱作用。
到这里,那些人已经完全清醒,呼喝着要将我这个妖孽杀死,眼看着就要蜂拥而上,那阵势估计不需要用刀砍,踩都能把我踩死!
当我考虑是否应该进行一次战略性后退的时候,司祺那天籁般的声音再次冒出:“离门八部,保护这个孩子,他是我们的火使!”
“是!”战场中传来整齐洪亮的答应,己方气势陡然一振,刚刚有所压前的战线立刻又被逼了回去。
我抬头看去,司祺一身雪衣从空中飘来,身后依然是娇艳似火的香红二袖,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出场伴随了缥缈的琴音,香红二袖一人吹笛一人弹琴,所过之处人人皆抱头掩耳,痛苦不堪,但也有不受影响的,仔细一看,原来是离门的人马。
“小曼臣,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
司祺一边说着一边飘到我面前,笑眯眯的,让我全身发寒。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刚才怎么没看到你?”我奇道,“不去对付那些人,跑我这儿来做什么?火使是什么玩意儿?”
司棋伸手就揉起我的脑袋,笑道:“我来保护小曼臣啊。小曼臣刚才那几手可是将他们吓坏了,这会儿都想着杀你呢。火使……不就是驱使火的使者吗?呵呵,找个名头振奋一下气势嘛。”
我微微皱眉,觉得司祺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只是他可能会隐瞒什么我又完全猜不透,便不去再猜,只说:“保护我?不用,我看你轻功这么好,不如把剩下的炸……剩下的火魔送到需要的地方吧!”我下意识地保留了“炸弹”这个名字,而用了玄乎的“火魔”一词。
“火魔?”司祺微微一怔,随即笑问道,“是刚才那个有巨响冒黑烟杀伤力可大可小的东西吗?”
“是的。”
“好啊,要怎么做?”
我拿出一个陶坛:“我把这根绳子点燃了,你看快烧到孔里时候扔出去就可以了,至于扔哪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
司祺答应得很爽快,我便将那绳子点燃了交到司祺手上。因为不是特制的□□,烧起来偏慢,所以我很放心他这么拿着而不会在扔出去之前就把自己给炸了。
司祺一手一个点燃的炸弹飘了出去,片刻后炸弹声起,司棋也飘了回来,于是我听到了有人惊呼:“两微阵被破了!”“天门阵也被破了!”
天门阵?应该不是传说中杨家将搞定的那个吧……
不过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看我扔的那四颗除了引来几声干嚎啥作用都没有,人家司祺一颗一个着落,跟狙击手似的,牛得不行。唉,咱也成业余人士了!
我为自己的落伍而默默摇头,又拿了两颗给司棋,看着他飘出去飘回来,听耳边那些人就呱呱叫着什么人死了什么阵破了的信息。司祺似乎玩上瘾了,还想扔,被我制止了:“急什么,等会儿再扔。”
“为什么?”司祺不解也有些不高兴。
我懒得解释,扔出了三个字:“心理战!”
十多分钟过去,我迟迟没有再放出炸弹让对方躁动起来,隐约有“他们没有妖物了”“妖孽乏力了”“我们上,杀啊”之类的声音传来,我这才又拿了一颗炸弹给司祺:“去吧。”
司祺略有所思地看看我,依言去做了。炸弹声再响,下面那些叫嚣声顿时没了,我也露出了微笑。
如此反复再三,又扔了两颗出去,那些人被我看似没完没了的炸弹弄得心惊胆战,不时出现的叫嚣声渐渐不再出现,而我也受不了了,转头问司祺:“死了多少了?你们的人能抗住吗?”
司祺看着我似笑非笑,那简直看比X光的眼神让我直发毛,但还是听他回答了我:“几个重要的人都死了,我们的人已经慢慢占了上风,怎么,你的‘火魔’没有了?”
司祺将“火魔”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怀疑他应该是知道我在这事上瞒了他什么,不过无所谓,在没有炸弹的世界里我说炸弹是圆的它就是圆,别人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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