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的小佳,我只想从今以后能好好和她在一起,历尽人间沧桑,看遍世态浮华,相伴到老,如此,足矣。
第二天上午回到寝室,齐明在,小朗也破天荒地没有去上自习,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等我回来。
“学院已经通知了肖群的父母,他们今天就会坐飞机过来。”齐明对我说。
“恩,知道了。”我回应着他。
他们没有继续问我,我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昨晚在泽木措家里,我们都在那间屋里坐了一晚,可以说是没有睡。我感觉大脑有点晕,理了理思路,开始讲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听完了,他们都没有说话,征征地看着我,看得我无地自容,小群子是因我而死,我不仅无法面对他的父母,也无法面对寝室这两个人。
然而,齐明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做的,小群子不会怪你,因为,我们是兄弟。”
我胸中一阵难受,紧紧地抱住了他,小朗也走了上来,我们三个抱在了一起。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20岁生日那天晚上,肖群出现在火锅店门口时,我们抱在一起的画面。
我的兄弟,你在那边,是否还好?
当我们分开时,齐明问我,“小群子临走之际,有没有什么遗言?”
“他只是告诉了我他放假在家里发生的一些事。”
“嗯?”齐明表现出对这个问题的好奇。
“暑假期间,他成天心情都不好,随时都是一副苦瓜脸,回家两个月,和父母说过的话没有超过十句,更没有笑过一下。”
我还是没有告诉齐明他们小群子之所以不高兴的原因,从始至终,他和小朗都不知道小旭鬼魂的事情,虽然现在肖群不在了,我也不会把他的秘密说出来。
“他的爸妈觉得他一学期内像是变了一个人,很担心他这样下去会得忧郁症,在开学前几天,决定放下手头的生意,带他去世界各地游玩,放松放松心情,这才帮他在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
“他父母带着他去了泰国、埃及、美国、法国等近十个国家,一路上都陪他说话,想让他回到过去开朗的样子,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就像是一具木偶,只是跟着父母到处走,连吃饭的动作都很机械。”
“回到福建家里后,他没有任何改变。家里有亲戚告诉他父母,说他的样子像是中邪了,要带去给‘神汉’瞧一瞧。他父母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便把他带了过去。”
“这一去,还真看出些名堂,那‘神汉’告诉他父母,他是心中有恨、有悔,被一些游魂钻了空子,三魂七魄受到了伤害,这才成了那个样子。神汉说他有办法赶走游魂,但是要破财。”
“肖群家里本来有钱,为了儿子,他父亲更不会在乎花钱。于是在花了两万元之后,神汉做法事为肖群驱了邪,之后肖群便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父亲很高兴,带着他回去向神汉致谢。”
“神汉看着肖群的样子,把他拉到一边问他是不是认识一个八字很阴的朋友,肖群一下就想起了我,点了点头。神汉让他说一下我的八字,肖群便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
“肖群当时已经恢复成了往日模样,对我的事很上心,便问那神汉这八字如何。神汉在收了他一万元之后,告诉他我最近会有血光之灾,稍有不慎会丢了性命。肖群再问他详细的情况,他却再也不说了。”
“听了神汉的话,肖群担心我的安全,加上又到了我生日,这才忙着赶了回来。回来后,他都一直留意着我的动向。那天晚上,我出门时,他就预感到不对,所以一路跟着我。在我被泽木措勒住后,他冲了进来救我,没想到却为我丢了性命。”
说到这里,我嘘嘘不已,齐明再次拍了拍我的肩。
我想起了妈妈说的我命中的劫难。难道,劫难就是我有可能会死在泽木措手中?而肖群阴差阳错地帮我挡了这一刀,是不是说我就平安地度过了劫难?只是,一命抵一命,这种方式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想着一连串的事情,加上一晚上没睡,我头痛欲裂。
我爬上了床,用被子盖住了头,想要快点睡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的17点20分了,我一觉睡了8个多小时。我茫然地坐了起来,给小佳打了电话过去,这几天,我只有和她呆在一起,心中的自责与愧疚才会少一些。
我们在一餐厅吃完了饭,然后一起出去沿着环校路散步。
走着走着,小佳对我说,“我们晚上出去住吧。”
我看着她,故意挤出一个笑容,对她说,“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做那事啊。”
“作死啊,不去拉倒。”她说。
我连忙说,“去,当然去,谁不去谁是白痴。”
“你本来就是白痴。”她说。
说走就走,我们便向着锦林镇走去。
到了锦林镇,在选择旅馆时,我坚决不去上次那家,因为上次恰好住的404房间让我心中有了阴影。这样,我们就住进了另外的一家旅馆。
我刻意要了不是四楼的房间,并且房间号也完全没有4,最后,开的是606,比较吉利的数字。
进了房间,我们就一起洗澡,然后上了床。洗澡时,我没有做任何过份的事,不是我装纯,是真的没心情往那方面想。
钻在被窝里,我紧紧地抱着小佳,她身上的温度很低,我越发抱得紧了,想多给她一些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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