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绵帛撕裂的响声,凤已经衣领打开,露出月光下温润肩头和胸前魅惑的春光……
皮肤接触到夜里微凉的空气,瞬间一片颤栗——简直是不能忍!
“你给我下来!”凤撑起身子伸手就要把她揪下来,哪知宁弦不躲,身子一伏,低头一口就狠狠咬在他的锁骨上。
凤蹙眉,微微地抽了一口气,忍着没有吭声。
痛!但是疼痛当中他一向敏锐的触觉却无法忽略到那唇齿之间好像舔骨头的狗儿一样贪婪席卷,在肩头上扩散开一片粘腻柔软的酥痒。比常人更敏感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因这疼痛推开她,可是莫名的却忍了下来没有出手。
宁弦总算松开口,稍稍直起身,小狗儿一样舔着嘴唇回味着良好的口感,却显然不满足。于是,她很顺应自己的欲望,朝着肩头又是一口下去——
像是尝到了甜头,这一口比方才还要狠,凤闷闷地哼了一声——多么令人兴奋冲动的一声,他很快就会明白,在一个野兽,不,是禽兽女王的面前,这样隐含痛苦和引诱的一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宁弦一爪子把他完全按倒,鞭子早不知道掉落到哪里去,两眼熠熠闪光,只差口水没有淌下来——美人如斯,美味如斯。扒光他,上!
凤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保时的确有过一瞬间的犹豫,是趁现在事情还没有一发不可收拾前动手跟这个品种还是人但思想上基本不是人,正处在发癫发狂状态中因而颇不好对付的禽兽女拼了,还是……将错就错?
只在他这片刻犹豫的功夫,他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机会——上衣尽除,一个清晰见血的牙印印在胸前的一点嫣粉旁边,随即攻城略地的席卷上旁边那一处不该咬或者说实在是太该咬的那一点嫣粉——凤忍不住闷哼的声音,混着一点点痛,还有其他的什么……整个人,好像瞬时被一把无形火化了功。
——这个血淋淋的教训告诉我们,面对野兽的时候,绝不能迟疑。一个迟疑的代价,就可能是万劫不复。
不管这种攻城略地的行为对化身野兽的宁弦来说如何,对于受害的凤,绝对称不上“享受”吧。牙齿和舌头走过的地方留下的是斑斑痕迹和血迹,有牙齿的地方就有舌头,有舌头的地方也有牙齿,不是纯粹的痛也不是纯粹的痒,十足的折磨。
凤的拳头握了又握,几次忍下干脆一掌把她打飞的冲动,由着她继续肆虐。
似乎终于咬累了,可是还舍不得这种薄而韧的诱人肌肤触感,于是干脆一把抱住这个温热柔韧的身躯,在他的胸前蹭啊蹭,蹭得胸口上数个血迹斑斑的牙印疼得人阵阵抽气。
——忍吧,到这一步了,忍忍就过去了。
身上的宁弦撑起身子,身上的衣服因为这一番磨蹭而松动,幽幽的眼睛露出一抹靥足的笑意,脸颊上还沾着他的血,看上去分外妖邪……凤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咯噔一下不知道落在哪里。虽然她平时总是缺筋少弦的……但是不得不承认,宁弦的确有时候看起来也……很勾人。
身体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感到阵阵凉意,体内却不断的升温,隔着薄薄一层皮肤,便是冰火两重天。
宁弦邪媚一笑,俯下身去用力吻住他,辗转间血腥味缓缓弥漫在口中,似乎勾起人体内蠢蠢欲动的野性……
宁弦吻够了,还恋恋不舍地在他唇上啄了啄,贪恋这柔软微凉的触感,伸出舌头缓缓舔过,满足地回到他胸前蹭蹭,抱住柔韧身躯便要酣然入睡…………
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凤这辈子都没这么想开口骂脏话过——这个疯女!居然敢这个时候给他睡着!?
他一个翻身把宁弦压在身下,报复地对着白皙纤细的脖子用力咬下去——
一声短促的吃痛声,宁弦怒气冲冲地睁开眼,盯住眼前胆敢打扰她好梦的家伙,便要奋起反压——压——反压——压——反压——
谁在上谁在下,谁知道——谁管?
一梦酣然,日上三竿方恍惚转醒,宁弦想懒懒地翻个身,却发现身体被什么禁锢着,根本翻不动。但是很暖很软很舒服,就这么继续闷一觉好了……
她往后蹭了蹭,某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发出微微的闷哼,宁弦倏地睁眼,猛地坐起来,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温软物体——
“啊啊啊————!!”
在看清身后的光裸“物体”后,她被踩了尾巴一般向后退去,突然身后一空,连人带被子向后翻去,摔到地上。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凤凤凤凤怎么会在她床上还还还没穿衣服!??
凤不屑言语,支着身子冷冷地瞄着她,等她自己认清现状——身上微凉,她低头,看到被子外面露出自己半个光洁的躯体,一声更尖锐的叫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她一把裹紧了被子,从里面伸出一截白净的手臂,指着凤:“你你你个禽兽夜袭我!?”话音未落,却因这一扯,让床上的被子更少了些,露出凤大半个身子,直逼腰腹——诱人春光中清晰可见的点点“暴虐”痕迹,不但齿痕清晰还带着已经凝固的血迹越发鲜明,昭然显示着某人的暴行,究竟谁才是受害者谁才是禽兽的加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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